叫一个同龄人小叔叔,喻贞宁心里有点怪异,但她此时却理解了沈元博的感受——和这个人是亲戚的话,心里会踏实不少,不然真会怕对方一个不耐直接埋了自己……
沈昀迟也没抬头,垂着眸,茶杯抵在薄唇边轻抿了下,白净指尖拿起手帕擦着枪口。
他没搭话就是不想理的意思,沈元博十分有眼色地鞠躬:“那小叔叔,我带小宁先走了,不打扰您正事。”
沈昀迟慢慢擦着枪口。
两人要走时,他忽然想起什么,淡色薄唇微启:“慢着。”
前面松了口气的两人顿时又绷紧了呼吸。
警卫把最后一个枪靶子带到亭中,那人被黑色的头套蒙住脑袋,跪在木椅旁边,不停发抖。
旁边的警卫拿出匕首,手起刀落,把那人的手掌贯穿,狠狠钉在椅上,但对方的嘴似乎用什么东西封着,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身体痉挛着抽搐,疼到了极致。
这边的两人都是浑身一僵。
大气也不敢出。
沈元博冷汗都下来了,只听见对方叫自己,却没听见后文,只好小心翼翼地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