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去年夏天方明华去燕京在柳芽胡同四合院里看到王梓的初稿相比,里里有许多诗性的词句。
文字挺美,有诗歌的韵味,没有雕琢堆砌的痕迹,挺感动人。
看来这一年,王梓的写作能力提高很快。
看完以后,他评价道:“整体不错,虽然从思想上和写作技巧没法和余桦、王安忆等优秀青年作家相比,但在同龄人中也算是出类拔萃,毕竟还不满20岁,坚持下去会取得一定的成绩。”
“嗯。”宋棠棠听了点点头:“明华,现在好多年轻作家都称你为他们的老师呢。”
“老师?你说是我前年在鲁院上了几个月课吧?那只是临时代课,算不上。”方明华说道。
“不仅如此,还有没有去上课的,像苏童、格非等好多在公开场合称你为老师,说受到伱的指点。”
“那是他们一种礼貌性尊称,咱可不能当真。”方明华笑道。
的确。
这些人注定成为大作家的,只不过自己的出现让他们在文学道路上少走了一点弯路而已。
但毕竟,对于某些人,有了一些改变,譬如这個叫棉棉的姑娘。或许将来成为一个比较优秀的作家吧。
也没人再说她是拿自己的身体写作。
当然,还有一个人,方明华的出现使他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第二天早上方明华照常去上班,《延河》89年元月份的内容已经定刊,现在送到印刷厂去印刷,他现在忙的是审核二月份的内容。
由于春节过后没几天都到了二月中旬,再加上正月十五之前上班都是人心惶惶,所以现在要提前把内容定下来,然后排版编辑只等过完年后印刷。
现在,每次期刊内容方明华基本上都交给白苗最后审核,除了主编栏目推荐的以及某些白苗拿不准的作品还需要自己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