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流放的犯人,咋待遇相差如此之大。
人家是有官差上门送吃的。
他们想要求个白馒头都求不到。
时溪无奈摇摇头,收回视线,还是自己动手吧,丰衣足食。
兔子烤熟后,土窑里埋着的窑鸡也差不多了。
时溪便招呼着几个半大小子开始挖。
被挖出来那一刻,荷叶上冒着浓浓的烟儿,空气中顿时飘出一股淡淡的荷叶香味儿。
时溪立刻拿到火堆前,借着火光,一点一点把荷叶拨开。
时家人一大家子围在火堆,眼睛一眨不眨朝时溪手里的窑鸡看过去。
见着完好无损的野鸡展现在眼前,同时散发着一阵阵令人口水直流的香味儿,时家人顿时惊呆了。
有那么几个忍不住的,直接咽口水。
不曾想过,还有这种吃食的做法。
“哇!”
众人惊呼。
就连不苟言笑的时宁郎脸上也多了几分情绪,不由地被惊喜到。
他小时候也是在农村长大,二十多了才开始到京城。
但还从未见过这种做吃食的法子,闻着味儿就能知道,这东西绝对好吃。
时溪闻言,嘴角微微勾起。
待野鸡撕好之后,一一分给时家人。
“溪儿,你从哪学来的做吃食法子?”
“简直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呐!”
时旭一边吃,一边还不忘拍时溪的马屁。
“嘿嘿,你以为你妹妹书房里那么多的书,都是放着摆设的?”
时溪话里的意思,就是她从书上学到的。
时溪这么说,也是说给在场的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