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傅伯母也是心疼瑾霆,语气冲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若是你哥哥遭此大难,娘比你傅伯母更加难受。”
“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马氏试着跟宋如月讲道理。
“可是,可是那时溪她就是一个扫把星,我,我就是担心她会给霆哥哥带去霉运。”
宋如月有些嘴硬,时溪在她的心里就是一个不祥的存在。
“如月,那都是迷信,家里请了不少夫子教导于你,你也读了不少书,怎能就如此迷信?”
“若是那时家姑娘当真有这般厉害,你霆哥哥今早还能醒过来?”
马氏语气有些严肃,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见着自家母亲脸色不好,宋如月总归是不再开口。
但心底依旧不服气,并没有觉得是时溪把人救醒,而是傅瑾霆命大,自己醒来。
再说了,京城中人纷纷传言,若不是因为时溪,时家不可能会落得如此地步?她心底也是这般认为。
傅家这边,时溪的耳根子终于是清净了,再次细细探了探脉象,再问问傅瑾霆的具体情况。
了解到傅瑾霆前不久刚吃了压制寒毒的药,这次发病并没有多严重。
不然简单的施针也无济于事。
“傅三公子,你的寒毒目前还算稳定,暂时没有大碍。”
“这寒毒已存在多年,没有得到有效的救治,今后还是会出现同样的情况。”
“我会买点药材给你熬药,先暂时压制寒毒的发作。”
时溪站起身来,语气有些淡淡。
“多谢时姑娘!”
傅瑾霆嘴上说着感谢,面上却看不出其他心底最真实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