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王爷有些紧张开口。
自己的妻子还没有脱离危险,人怎么就走了呢?
也只有关于桓王妃的事情,桓王爷才会紧张。
此时绝对不能放人走。
时溪与傅瑾霆对视一眼。
“既然事情也说得差不多,我们也该离开了。”
傅瑾霆淡淡道。
“若是可以,不知两位可否在府内住些日子?”
两人闻言,也知道桓王爷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约而同对视一眼。
“桓王爷,您也知道,我们如今还是流放犯人,需要与流放队伍会合,尽快去到南荒。”
“所以,我们不能再次多停留。”
“这是治疗心疾的药方子。”
“若是按时服用,桓王妃的身体也会得到缓和。”
说着,时溪便拿出自己早就在桓王府屋内写好的药方子。
桓王爷起身,亲自把药方子接了过来,方才下人都被遣散出去,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三人。
桓王爷看了看手里的药方子,还是觉得不放心,满满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但是满满是眼前的姑娘救治的,后续的养护还得是时溪比较好。
此刻她只相信时溪,时溪在,他才会安心,药方子也没有用。
“你们大可放心住下,本王自会帮你们处理后续的事情。”
时溪与傅瑾霆对视一眼。
“桓王爷,您也知道,如今我们的身份是流放的犯人,若是耽搁时间太长,会被官差上报朝廷我们为逃犯,到时候,就怕会连累家人,我们可以待几天,待与你们去找到金矿后,我们必须要尽快赶上流放队伍。”
时溪拒绝道,她已经与家人分开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她不在,家里人和两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桓王爷一噎。
“本王乃北朝国的桓王,此事你们大可放心,本王绝对不会让这件事连累到你们的家人。
“本王还会把你们找到金矿的事情上报给皇兄,到时,说不定你们还会有功劳,倒也不必太过于担心此事。”
“你们在府内多留些时日,待满满的病情稳定之后,本王会派人把你们送到流放队伍,亦或者送到南荒,你们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