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适及时说。”徐老爷道。
徐肃点了点头,暗自感受一番,身体除了比较沉重无力,好似并无太过难受的地方,而且体内经常有隐痛的地方,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奇怪。
他很快注意到自己身上包扎的伤口,所用的绷带根本没见过,色白质软呈网状。
还有把伤口贴合到一起的这个……是什么?
他一脸惊愕地看着伤口,抬头看向徐老太爷和徐老爷。
徐老太爷一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送他回来的那两个属下说的事,弄不好里面真的有蹊跷。
太医临走时,还对孙子徐肃身上那奇特的外伤治疗手法念念不忘。
“待徐都尉身体好转,烦劳徐阁老帮忙询问一下那神医在何处,其急救之法堪称上乘,小人有心请教一番。”
徐老太爷颔首笑道:“辛苦劳累这一趟,待他醒后。”也没说帮还是不帮,言语滴水不漏。
等他盘问完徐肃的手下,发现此事比他想的还要离奇。
徐老太爷本不打算在孙子刚苏醒时询问,徐肃却刚醒来就念叨谢家小子。
徐老太爷沉思良久,问孙子徐肃:“伱不在登州好好当差,怎么突然去了松江镇?那是京卫府王翀的治下,你无令过去是要闹出祸端的,你不是个如此不谨慎的个性。说吧,究竟为何?”
徐老爷也坐在父亲下首处看着大儿子徐肃,他刚办完皇差就听见儿子出事,急冲冲回家也很想知道徐肃为何受此重伤的缘由。
徐肃匀了匀气息,道:“五日前,我随登州知府一同去昭阳公主左驸马的府上赴宴,韩其光也来了,席间有人提及东伯侯府触怒圣意被褫夺爵位流放边疆一事,左驸马言谈之间对那位不肯尚驸马的柴世子很是瞧不起,韩其光投其所好,哄得左驸马把昭阳公主被拒后的大怒之语泄露出来,凭昭阳公主在皇上心里的盛宠,柴家如此不识抬举,这口气昭阳公主是咽不下去的。韩其光人精嘴碎,从公主去宫中回府后的举动之间,察觉到松江镇那边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