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爷乏了,翻身接着睡。
徐老爷临出门前,听见老父亲在身后说道:“徐家的儿郎再没点脾气,外人都忘了咱们徐家也是带兵打过仗的了。老祖宗的话说的没错,外甥肖舅,肖的好哇!我看肃哥这事办的合适。”
忍了一个月,总得有个破局之人。
这种事,徐家长辈做不合适,徐肃刚好。
打小在京师混出来的诨名,他做点什么外人不稀奇。
徐肃顶着浑身伤去安伯府门前躺着,什么名声不名声的,他想要干的事,还没有干不成的!
拖他兄弟谢予珩的福,捡条命回来。
可不是回来看自家人受气的!
安伯府的话事人姗姗来迟,开门看见他徐肃,忍不住破口大骂:
“徐肃!你不要在府前撒泼,欺人太甚!”
哎呦呵。
徐肃笑了,心想我还没开口,你们居然先发制人倒打一耙?
安伯府,深宅内苑。
徐令仪恍恍惚惚从梦中醒来,听见外面吵吵闹闹。
“春杏?”
“春杏!”
一道身影急忙来到床前,“夫人,是肃少爷来了!”
徐令仪一脸诧异,因为惊讶想要说话,一下子连咳了好几声,差点把肺子咳出来。
“肃哥?你快去看看!”
春杏听话,出去了一会又气喘吁吁跑回来,“夫人,肃少爷他受伤了!”
徐令仪以为亲弟在安伯府吃了亏,着急起身,“快!扶我出去!”
“夫人伱身子……”
“别啰嗦!我吃亏不要紧,我弟弟不能!”徐令仪神色黯沉。
等她好不容易走到二门处,只见一副担架上躺着她那眉眼俊朗的兄弟徐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