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婳好奇。
“能放大里面的声音吗?”涂婳问系统,“不靠近。”
那就算了。
既来之则安之,涂婳也不是非要听高家村的私事。
村子也不大,逛一会该睡的也都睡,涂婳直接回到谢家休息的地方。
因为谢家人,高山河回头跟村里通过气,安排的时候就私下给谢家人行了方便,做的不明显,毕竟谢家人多,这处民宅屋大院宽。
但因为不少人看见柴家给衙役使好处,大家便以为三家聚一起,是因为柴家之故。
张达义自从理顺了思路,心平气和,前事翻篇,功过不论,如今成了流犯,那就从流犯开始,过一天做一天,活一天走一天。
涂婳回来时,老先生正坐在那闭目阖眼默诵先人经要。
日拱一卒,不进则退。
流犯又怎样,书中自有黄金屋。
涂婳路过他面前,觉得有意思,问谢豫川:“这么晚张翰林不睡觉,在干嘛?”
谢豫川也没睡,一阵香气传来,离开半天的家神又回来了。
听见家神声音,先看了眼张达义。
「谢豫川:可能在三省吾身。」
涂婳噗嗤一声就乐了,很意外谢豫川居然还能开玩笑。
谢家连同张达义母子二十几人在东屋和中堂,一些青壮的护卫到外院墙根下去睡;柴家十多人,女眷在里,男人在外。
涂婳左右看了看,发现中堂处的空地上,一群男人围墙休息,中间居然摆了盆炭火取暖。
涂婳:!!!
挺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