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杰皱眉道:“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只要我们一家在一起,不懒不馋,老天总会给我们一个活路的。”
谢豫川淡淡一笑,道:“先生言重了,此行先生是帮予珩结交,予珩还来不及感激,哪里会介意先生行事成不成。”
“白砂糖。”
谢文杰一向循规蹈矩,“六哥行事,自有他的道理。”
谢文杰喃喃道:“睿哥儿这么小,开蒙有点早吧?这还在流放途中呢。”
谢武英小心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回来时一脸郁闷的张韩林现在已经好了,跟六哥谢豫川正在说话呢,他才小声跟兄弟谢怀章说:“六哥最近总在跟张先生了解民生之事,还有家神赏赐的那些东西,有的东西看着就金贵,我观六哥时不时就拿着那东西思考许久。”
他把心里的想法跟妻子交流一番,妻子也满心赞成。
庞既明不贪,心里越发笃定自己之前的想法,一家人平安苟到流放地,再找活路。
谁家好人流放途中跟人家孩子开蒙的?
“说不上来。”谢武英还真的认真回想了一下,“六哥之前赶路,不是闭目养神,就是照顾伯祖母婶娘他们,不时还要顾着你我兄弟二人的学习之事,你记得吧?”
“嗯。”谢文杰应声,“现在又哪里不一样?”
另一边,张达义垂头丧气回到谢家人中,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张达义摆了摆手,和气道:“非是将军之过,我去时,那庞既明身有不便之处,今日交谈不成罢了。少将军若是不急,过些时候我再找合适的机会。”
有时候,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