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双方对峙的情况下,许多道理都是相通的,谢豫川脑子转的快,以自己多年实战经验为基础,连蒙带猜,好像、似乎大概学的还挺上瘾。
越听越入迷,恨不得梦中能有纸笔在手,将他所听的天书记录下来。
谢豫川在梦境中,孜孜不倦勤学用功时,涂婳正睡得昏天暗地,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给他都传了什么样的视频课程。
雄鸡唱晓,天色未开。
两个人影满身酒气,互相扶着,东倒西歪的上了山寨。
守寨门的弟兄,提灯拎刀下来盘查来人,灯差点怼到赵恭酒红的脸上,才嬉皮笑脸地往他肩头旁的人低头瞧了两眼。
“赵大哥,道长这是又去哪儿里享福去了,醉成这个样子。”
“你屁话怎么这么多,给!”手里拎了一壶酒,直接甩对方身上,“赶紧把人抬进去啊,还让我受累呢?”
“哎!来了!来了!”
见对方来接,赵恭一甩手,像扔烫手山芋似的,把“谢武英”推给对方,转而一把扛起大刀,摇摇晃晃骂骂咧咧地往里走。
“也不知道万老大怎么信了这么个邪性玩意,走哪儿祸害到哪儿,累死老子!下次爱他娘的谁伺候谁伺候,别找我!”
那小弟被迫接过一身“酒气”,醉的跟死猪一样的谢武英,走了两步喘不上气,又不敢去惹赵恭,只能招呼其他人过来一下搭把手。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终于抬回屋里。
全程谢武英都按照赵恭之前交代的办法,时不时的喷薄一些酒气,或者做出欲呕吐的样子,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免得露馅。
谢武英心提到嗓子眼,就怕自己伪装的不像。
赵恭说:“没事,天还黑着,况且这两日无大事,守门的偷懒,查的不会很严格,何况我带你,主子在山上一向是这个风格,稀里糊涂,迷迷瞪瞪的,所以你不要紧张,进了屋再说。”
谢武英把全身力量一泄,重重地压在俩山匪身上。
两个人累得呼哧带喘,加上赵恭时不时回头埋怨几句,骂两声,倒让他们把这一段路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