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嘛,没有要紧事,谢淮楼怎么会突然跟他一起回老家。
“看来消息传的挺快。”秦朗道。
“嗯。”
谢淮楼没有否认。
“伯父呢?”
“家呢,他性子比我急。”
谢淮楼点了点头,“有伯父先打些交道也好。”
秦朗不置可否,弹开烟盒,伸向对面:“来一个不?”
谢淮楼轻轻抬了抬手中酒。
秦朗会意,反手夹在自己口中,啪一声!点燃。
须臾,一股青烟吐露。
秦朗掸了掸烟灰,抬眸看向谢淮楼:“我看你二哥,二嫂今日来者不善,什么情况?你二哥不应该跟你们一起在老宅那边呆着?怎么突然跑这边来了,他来了,我可拦不住。”
“嗯。”谢淮楼应了声,“年关祭祖,我想让斯铭拜神,他不满意,先走了。”
猩红的火光,在秦朗的瞳孔中晃动,秦朗抽了两口,低头掸烟灰,“你这话,可够精炼的,可惜,我没听懂。就这么点事,你二哥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值得这样?”
谢淮楼小喝一口,目光颇为严肃:“老爷子状况时好时坏,唯有大祭一次,兴许能有所好转,但大祭一次,劳师动众,谢家各支齐聚,机会难得,我想到时把斯铭带到祖灵前面叩拜一次,也算正式认祖归宗,领了大哥那一边的摊子。”
秦朗说:“你这么干,难怪你二哥不乐意了。”
谢淮楼冷哼,“那边就不是他能伸手的摊子。”
说着,饮尽杯中酒。
“那你觉得谢斯铭,能行?”
“不知道,试试。”
“难得从你嘴里听到试试这俩字。”秦朗笑了笑。
谢淮楼倒酒时,老秦同志给儿子秦朗发来了一张深夜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