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同志的视线,不住在儿子秦朗和谢淮楼两人之间来回打量。
秦朗其实也注意到老秦同志那奇怪好事的表情和举动了,但是现在也没空给老秦同志解释我,一心都在猜测涂婳给他打电话,所为何事。
这种无法解释的重视感,说起来就连秦朗自己也对自己感到奇怪。
但每次碰见涂婳的事情,他还是很愿意跟对方相处。
真是邪了门了。
谢淮楼喝了两口茶,抬起头,突然对上对面老秦同志兴味盎然别有深意的眼神。
谢淮楼愣了下:“……”
老秦同志目光热烈,好事儿的倾身向前,在儿子忙着跟对话那边的人通话时,小声地向谢淮楼打听消息。
“淮楼啊,谁找他啊,你知道不?”
谢淮楼沉默一瞬。
他知道。
可是他不太想说。
迟疑片刻,到底是好朋友家的长辈,谢淮楼沉吟少顷,还是满足了老秦同志的好奇心。
“一个画家。”
老秦同志眼睛眨了下,一副“万万没想到”的表情,不出谢淮楼的意料。
屋子里就这么大,正在通话中的秦朗,自然也看见了他爸老秦同志跟好友谢淮楼之间的“小动作”,本来根本没当回事,直到听到谢淮楼替他介绍涂画的身份时,不禁微微诧异地瞄了他一眼。
谢淮楼神情如常,说完毫无波澜继续喝茶。
正如他说的,等他谈完电话。
电话里,涂婳打听的事,出乎秦朗的意料,愣是让他沉默了好一会,才不确定地重新确认:“确定是必须需要东西南北中五个地区有灵气的东西?”
涂婳盯着系统界面上的个人任务栏,“嗯,确定是五个方位,但是有灵气的东西什么样,我还无法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