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人数不多,若是这点行程都坚持不住的话,要是劫匪突然杀过来,楚飞箭都怀疑,到最后,押解的这些流犯,还有没有命活着到达寮州。
谢祯把掉到手臂上的背囊,用力掂了两下,默默回头打量解差楚飞箭在后面做什么。
谢老夫人看她频频回头,不由也跟着好奇回头望去。
“孩子,看什么呢?”
谢祯听见祖母开口,回头禀报:“祖母,祯儿在看后面的赵家娘子。”
“哦?哪个赵家娘子。”
这队伍里,男多女少,除了他们谢氏一族,旁人里,赵姓流犯者也有十多位。
各有门户,不像他们谢家无论里外皆聚拢在一起。
光是姓赵的娘子,好像就有好几位,所以她才有如此一问。
谢老夫人不知孙女谢祯围观的那位赵家娘子,指的是哪一位。
谢祯边走边道:“祖母,是之前随母亲一起补衣的那一位。”
谢老夫人沉思片刻,问道:“是那位连你母亲都夸赞绣工出色的那一位?”
“是的,她——”谢祯刚应,只见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不由回头,只见许多人循声回望,好像是后面突然出了什么意外。
“后边怎么了?”
身旁有家人不明询问,谢祯也不是太清楚,撂下一句“我过去瞅瞅”,便把肩上的背囊交给家里人,随手抽出身上的兵器,以及家神给的防狼喷雾剂,拨开其他流犯,快速往后走。
身后突然有脚步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