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们阮家一家老小谁也活不了。
曾远随后又继续道:“阮大人,我瞧阮二小姐的病我之前的符咒无关,是小姐自己的孽!她过去若是不做这么多恶事,又怎么会有这么多邪祟缠着她!”
阮大人听后自知理亏,他从小就骄纵自己的女儿。
杀个猫儿杀个狗儿,甚至杀个小丫鬟,他都帮着女儿。
说到底,还是他自个害了自个的女儿。
曾远见着二人已经撕破脸,继续说道:“阮大人,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可别想着把我赶出去,不然你过去做的那些事情,早晚有一天会人尽皆知。”
阮大人眸光一冷,“什么事?”
曾远冷笑道:“阮大人,你就不用装傻了,你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还少吗?”
阮大人脸色渐黑,声音透着冷意,“你到底知道什么?”
曾远缓缓道:“你难道忘记你这个官是怎么来的?你大哥又是怎么死的?”
阮大人双手紧握成拳,身子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