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又是把酒言欢了将近一个小时,高怀钧喝花雕酒也是喝了有一斤的量,颇有些微醺,这才笑着说道,“唐行长确实是非常专业,学问也比我大得多。”
“我年纪还小,也不过是25岁的少年人罢了,读书却也是不太行,从小就是老师说的差等生。”
说完他笑了起来。
一桌子的人也是跟着笑出声来。
你这还差等生?
一个十亿级体量的科创公司老板,一家小型银行的小股东,连续三年的盈利能力。
如果现在高怀钧想上市,甚至都是可以直接上市的,只不过,是在国外的中小板,比较吃亏罢了。
“我这个人,最怕的事情,就是当我有一点本事,能够决定别人命运的时候,尤其怕自己觉得是道理的事情,其实没有道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比如生死关头,什么都没得选择了,那是没法子,该出手就出手。只是其它情况下,并不别只跟着当下的心思走,被‘我觉得是如何如何’牵着鼻子走,我母亲和我说过什么事情都要多想一个‘为什么’,我觉得很对。”
高怀钧今天喝得有点多,话也有些多,意有所指地说道。
他其实是在做压力测试。
这个人选非常关键,是高瓴科技融资的关键一环,不容有失。
唐禄听了连忙点头称是,似乎像是听领导说话一般。
唐莹在下面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高怀钧。
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不过是在企业里头打工,好一点的牛一些的像她,也不过是摩根斯坦利这种大牛公司做底层打工人。
她还是哈弗毕业的顶级学校的学生呢。
而现在,高怀钧居然在暗示自己的父亲!
关键是,父亲还在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