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相亲对象的事,姜恬把擦桌布放下,忍不住看了。
她越看脸色越苍白,眼泪控制不住地大滴往下冒。
纪飞寒找的人是实干派,把对方调查了个底朝天。
对方看上去憨厚老实,是个能过日子的。
那只是表象,他藏得很好。
与其说他是个工地的工人,不如说他是个骗子。
他专骗大龄单身女人的钱,连续结婚离婚好几次,骗了人家的积蓄,就换个地方继续。
他的身材不错,头脑又灵活,只能在工地做工,是因为他学历低,有了钱就喜欢跟人赌,钱到手里没多久就花光。
花光了,就再去骗人。
可想而知,姜恬要是真跟他成了,倾家荡产都是轻的。
她那套房子还了那么多年的贷,要是挂牌卖,能卖不少。
看出姜恬的情绪很崩溃,纪飞寒没有安慰她的意思。
不是他突发奇想找人查,姜恬绝对要进那个大坑,说不定会寻短见。
他想到那种可能性,就气不打一处来。
姜恬说了一句抱歉,就跑进了她的房间,关上了门。
一晚上都没出来。
纪飞寒的晚饭是自己解决的。
他倒是无所谓,只想看看姜恬会怎么做。
姜恬下午又跟他请假:“我想亲自处理他的事。我是真心想跟他结婚,他那样骗我。”
她的眼哭肿了,看上去真受了心伤。
她对那个男人的在乎,让纪飞寒情绪变差:“你去吧,那种人狗急了跳墙,说不定会做什么,你不要跟他纠缠太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