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么可怕?”
姜恬横了他一眼,老老实实说:“是你不知节制。”
他不知节制?两个人一月才见上两三次,他要是不尽力而为,说不定这女人早就把他丢到脑后了。
不过他没说出口,只是有些疲倦地靠在马车的车厢上,偶尔还轻咳两声。
姜恬头一次看他这般情态,当即就明白了。??.??????????.??????
手抚上他的额头,姜恬眼神中露出了一丝焦急:“你发烧了,怎么还来这里了?”
“不来这,我能去哪?”
可能是因为在病中,墨沉渊说话反倒大胆许多。
他是一国之君,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引起无数人动作。
要是被得知生了风寒,其他人又要有一番算计。
对于他们的小动作,墨沉渊喜闻乐见,来一个抓一个。
可上次才抓了一波,间隔太短,不宜打草惊蛇。
来之前他不过是有些头痛,心想着并无大碍,未曾想到在那边站了一会儿,额头竟也发烫起来。
想必是因为近日他借着丞相不在,忙着处理那些琐事,又招了风,才病了。
看姜恬离他那么近,墨沉渊捂住了嘴,往角落里靠了:“你离远些。”
姜恬:“……”
既然知道风寒会传染,还过来找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