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回来了，沈蕴臣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冷肃的那个人仿佛消失了。

他温声问着明蔷薇：“蔷薇，你去哪里了？我找你都不知道去哪里找，这个地方太乱了，你要好好的。”

明蔷薇突然就醒过来了。

他的体贴不过是动一动嘴皮子，至少姜恬还会给她煮一碗馄饨。

“没去哪里，就是随便逛一逛，路上遇到了姜恬，就去她家吃了早饭。”

听到姜恬这个名字后，沈蕴臣的笑容隐去了。

他盯着明蔷薇看：“她请你吃了早饭？”

明蔷薇毫不退缩地看着他：“对，我还跟她女儿说话了，那个小姑娘很漂亮。”

他们来之前就知道姜恬有个养女，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明蔷薇仔细观察着沈蕴臣表情的波动，当她说出姜恬是主动请她吃饭后，沈蕴臣神情的颤动表现了他情绪的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