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汗淋漓地过了两个小时。

等到洗漱好了，神采奕奕的姜恬收到了vk的致歉电话。

“对不起，我为我今天的冒犯行为向你道歉。”

vk能拿到姜恬的联系方式，自然经过了她的允许。

“不用道歉，实力为尊，你做的对。”姜恬笑了一声，淡淡地说。

“无论你接不接受，我的歉意是真心的。”

“我听说你是柳芊芊的粉丝？”

vk的语气瞬间变了调：“你在说什么？”

“不要以为自己藏得很好，那你还没有成为飓风战队的队长时，你透露了很多细节，只是你的队友不清楚，也不会相信自己的队长还在当一个塌了房的明星的忠心粉丝。”

“今天你这通电话，应该是你那边强制你打的吧，毕竟利益为上，没人会容忍你的任性。”

vk沉默了。

“这么说吧，你没做错，用心打比赛不是错，打赢了你，那是我的胜利和愉快，你没冒犯到我。但另外一件事，我猜你应该是冒犯到我了。”

“什么事？”vk的眉头皱起来。

除了比赛场合上的交锋，他们日常生活里根本就不认识。

姜恬的语气轻描淡写：“我猜你喜欢柳芊芊，必然是因为她的歌击中了你的心。到底是她的哪一首歌让你难以忘怀，可以告诉我吗？”

既然她识破了他的粉丝身份，vk就没再假装。

他犹豫了一会儿，说出了一首歌的名字。

这首歌并不是柳芊芊被爆抄袭的那一首，他认为这首歌是干净的。

柳芊芊同样是创作型歌手，她并不是一首作品都没有，她没那么的龌龊，vk是这样想的。

可没想到，听到他说出歌名，姜恬默默叹了一口气。

“果然跟我猜的一样啊……那我可以再告诉你一件事，她这首歌大概80%是由我创造完成的。当初我的前男友和家人不止偷了我一首歌，只是当时爆出来的是那一首。后面我隐退后，她制作的歌我都听过。很长时间里，她的歌里面都有我存在的痕迹……只是我没有拿到证据，就没再锤她。”

“你喜欢她，可以。但小朋友还是得搞搞清楚，你喜欢的到底是谁的东西。”

“爱上一个小偷，你蛮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