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那士徽的脸色也是变得极为难看。
他看着这群对自己不断攻讦之人,有自己的族人,晚辈甚至是叔父们,还有自己父亲的故旧,交州的属官胥吏和将校...
这一刻这士徽也有些后悔了,觉得今日自己非但不能立威,反倒是有可能成为家族乃至于交趾的笑话。
为此,他有些恼羞成怒的想要杀人立威,而他唯一敢动手的,也就只有那桓氏出身的小小胥吏桓邻了。
只不过在他准备下令让人将和桓邻拿下,然后当众鞭挞至死的时候。
简雍却是直接拉住了他的手臂。
“既然要立威,那就必须拿出真正的手段来。
欺软怕硬,最终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简雍说话的时候,这苍老的面容没有半点变化,当年在中原大地他步履维艰,如今在交州做事,他可谓是重拳出击。
在那士徽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呢,简雍就朝着身后早就蓄势待发的张苞使了一个眼色。
下一刻,当年张飞的佩刀新亭侯便再次出鞘。
雪白的刀光在烛火中闪过,下一刻一捧鲜血就直接喷洒当场。
当年跟着士燮一起坐镇交州士家族老士壹的大好头颅就直接飞上了天空。
一旁的兄弟,九真郡太守士?也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可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下一刻刀光再次出现。
他的所有话语也在喉咙中彻底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