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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今天唱的到底是哪一出呀?”
莫无欢与赵相并肩而行,“您与那新任夜主也没什么交情,何必如此卖力?真就不怕陛下新账旧账一同清算?”
“莫公公这么关心老夫?”赵相笑道:“既然如此,就请公公未来多替老夫在陛
莫无欢的神色一凝,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赵相本就令陛下生厌,这次触怒天颜,往后就算是国师大人也不敢再替您说好话了。”
他摇了摇头,“为了一个监察司加深陛下对您的反感,不值当的啊。”
“老夫只是身为臣子,向陛下直抒已见。”
赵相云淡风轻道:“裁撤监察司,革了夜主的职,封个闲王便能解决这未来的心腹之患,可惜陛下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
莫无欢望向前方,幽幽道:“您是在指责陛下没有容人之量?”
“莫公公可别曲解老夫的话。”
“赵相,咱家入宫也有不少年头了,先帝在时,咱家就在这皇城里头当差。”
他似笑非笑道:“您也别拿咱家当傻子,真看不出你在为夜主分担压力。”
赵相今日进宫提出的三件事,每一件都是在挑战大离皇帝的底线。
尤其是最后一个提议,简直是在离皇那敏感的神经上狠狠捅了一刀。
封王,一直都是他的底线。
多年以来,唯有那次得知易太初大胜而归,大悦之下口宣加封其为大离武功王。
却被国师给拦了下来。
那次未必不是特意演给群臣看的戏码。
大离有加封异姓王的传统,身为国君,他就算再怎么不想大离再出现一个寻安王,明面上也要拿出容人之量。
而这份容人之量,容不得旁人半点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