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咯,如果你不烤酒,那在山里弄的那些拿去换了钱,咱们家怎么都要好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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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都是些成年旧事,再说了守着两个小辈,说这些干嘛。”
黄二爷说不过黄二奶奶,只能举白旗投降,用张安他们当借口。
黄二奶奶估计也是看在两个小的份上,哼了一声,也没继续说。
“不是吧二爷,您那七八百斤谷子,就烤了四五十斤酒?有这么吃粮食嘛?”
正常来说,用古法酿酒的话,一百斤大米少说也要酿出二三十斤白酒。
黄二爷这个,成本可是高了七八倍了。
“这酒就是这么吃粮食,但也是因为这样,它才不是一般的酒,等你喝了就知道了。”
黄二爷抬起坛子,给张安倒了一碗。
黄明跟黄二奶奶那里,只到了小半碗的量,估计一两都没到。
就连老头子自己,都只倒了二两的样子。
张安看着黄二爷憋了半天,迫不及待的端起碗。
想要试试这几十年的陈酿到底是何味道。
品了一口以后,张安发现这酒确实不一般。
口感醇厚、香浓并且回味无穷,甚至最后的时候,还有一丝甘甜在嘴里回味着。
这样的酒,张安可是从未喝过,今儿还是第一次。
而且还有一个更加与众不同的地方,张安喝了两口以后,发现身体里的那股热“气”更加活跃了。
“怎么样安子,喝出来了吧。”
“确实不一般,应该说不是凡品。”
“而且这酒因为是咱们的血稻烤的,喝了以后还能补血呢。”
“这?还能有这效果?”
白酒能够起到活血的作用,但要说补血就夸张了。
除非在里面加入一些补血的药材,那才能起到补血的效果。
但这白酒就能补血,张安还是第一次听说。
“确实是有这个效果,而且还是我自己亲身感受过的。”
说着,黄二爷就开始给张安跟黄明两人说起过去的故事。
原来黄二爷年轻的时候,身体并不好,后来看了医生才知道是贫血。
所以干不了什么农活,才学了一手下套子的手艺活。
只是不成想,他这一门手艺,竟然直接学精了。
但即便如此,黄二爷的身体还是不太好,家里的农活一直都靠着黄二奶奶。
一直到后来,他用一头小鹿同人家换到了这个酿酒的方子。
后来便是他用家里的粮食酿酒,黄二奶奶跟他吵了好久。
但再怎么骂,这酒已经酿出来了,粮食也没有了,黄二奶奶才死心了。
黄二爷呢,本身就好酒,平日里下不了地,从山上收了猎物回来,在家里就时不时小酌一口。
一直到后来,黄二爷发现自己去地里帮忙干活儿的时候头不晕了。
最后思来想去,才发现是这酒的原因。
而那一坛子酒,黄二爷整整喝了半年,半年以后他就跟个正常人一样。
最后黄二奶奶不放心,还花着钱去找医生看,才发现黄二爷的贫血症已经没什么影响了。
以至于后来剩下的两坛子酒,一坛子被黄二爷卖了一百多块钱,砌了这间房子。
最后那一坛,被黄二爷窖到地下,也就是今天他们喝的这一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