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两天,不过你
“对了舅爷,我想把这在那窖里往下再挖一层,可能还得麻烦您老。”
别的方面还好,但酒这方面,张建文对自己极其不信任,说不准喝着喝着他就走不出张安家院子了。
只是要种风景树的话,就得花钱去外面买树,所以他犹豫了。
不过张建文去了一趟城里,恍然看到马路两旁绿化带里面长得非常像枇杷树的广玉兰,就对它上了心。
要是倒酒张安可能会犹豫一下,一点酒糟那根本就不用考虑。
这时候张安才知道,为什么他去喊林木匠来喝酒,林木匠还是强忍着诱惑拒绝他。
而且比牛马牲口更厉害的,还要属村里的那些土狗。
都是几十年的老酒鬼,他们喝的土酒比张安这辈子喝过的水还多,好酒烂酒他们一喝便知。
酒足饭饱、茶余饭后,几个老人也没忙着回去,张安家里接着忆往昔。
“这酒还可以啊,难怪这几个老酒鬼在这里舍不得走,原来是有这样的好酒,要不是我事情还多,今天也舍不得走了。”
只不过这几天村里盖的第一批院子已经收尾,张建文还在忙着各种各样的事情。
到时候村里集体再有其他事情,村里人都不会再动手,生怕被吸血。
张建文倒不是特地跑张安家来喝酒的,而是有事情来找张安。
不是别人挽留,就是自己留念,喝到最后都走不动道了。
要不然他都想带着村里人,去山里刨那些野生的冬青树。
第一批院子也弄得差不多了,最后再收收尾就能交给租客。
要不然他还有那么多事情等着去解决,喝一顿酒的时间都能办不少事了。
活了两辈子的张安,对于自家这位老叔的性子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去你家窝地里挖珙桐树呢,昨晚不是下雨了嘛,今天栽下去肯定能活。”
“你这孩子,明知道你叔最拒绝不了这些,还一个劲往我鼻子面前送。”
第二天早上,张安起来的时候,发现昨晚又下雨了。
“那可不行,那么多树苗你能种活也不容易,村里怎么可能白要你的,只是现在村里的钱还有其他用处,你要是不要,那我就去外面买了。”
所以先跟城里一样,种上一些景观树。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而且他还在人家连吃带喝,拒绝不了一点。
平时张二爷他们来张安家里吃饭,到晚上就想着要回去了。
虽然张安家酒香比较诱人,但最后还是责任压倒了诱惑。
“嗨,我还以为是啥事,咱们村里种那玩意儿干啥,还不够村里那些土狗撒尿烧死,顶多从石垭口种两排到你家门口就够了,其他的地方种了也没什么用。”
尤其昨晚下的还是贵如油的春雨,那是下一场少一场,张建文可不会放过。
而且跟村里人念叨了好几次,张建文也总算是把珙桐树给记牢了,不再是那啥子桐树。
要不然以后外面来的人问起这是什么树,大家都说不上来那可就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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