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迢迢而谈,突然反应过来,许黟已经“弃文学医”,如今再过多接触文人墨客常去的地方,会不会触景伤情?
他刚要说什么,就看到许黟笑着说:“去城隍庙吧,我正好去看看有什么东西要买的。”
邢岳森:“我……”
许黟打断他:“去完城隍庙,我还想去见一下刑祖父,不知道刑兄愿意引路否?”
邢岳森感激:“当然愿意,待我回家就跟祖父说。”
两人继续聊了一会天,邢岳森还是按捺不住,把这阵子心有疑惑的几道题拿出来问许黟有什么看法。
许黟哪有什么看法,好在他有原身的记忆,再加上他以前读过不少书,学中医难免接触不少文言文,对于文言文,他算是比较熟悉的。
他平心而论,将他的观点一一道出来。
邢岳森听得醍醐灌耳,脑海里皆是“原来还有这样的解读”、“我为什么没有想到这里?”、“这么点题果然深度不少”等念头,他激昂地喊店小二上纸笔,然后拉着许黟的手,让他把所说的写下来。
许黟:“……”
他现在撤回五六七八个观点还来得及吗。
……
在许黟书写时,邢岳森起身去到楼下,吩咐了一个跑腿的闲汉带话,交代完了,他带着喜悦的心情回来。
这时,许黟苦哈哈地快要写完了。
他抬头就看到邢岳森笑颜灿烂地拿着墨迹未干的宣纸,捏着未蓄须的下巴,摇晃脑袋地起来。
许黟:“……”
片刻后,邢岳森道:“黟哥儿,我有东西要予你。”
许黟疑惑:“什么?”
邢岳森放下纸张,从袖袋里拿出两张交子,一张交子是五两,两张就是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