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活口吗？”这怎么也得审问审问吧？怎么就直接杀了。

银苏嫌弃：“留着做什么，没长脑子的废物一个。”

郯鹿能跟在沈东青身边，还有上次那个突然出现的青年特意来救他，都证明他的身份在噩梦降临里比普通成员要高很多。

但他就是一个脑子里只有杀戮的文盲，估计没有装多少有用的知识，问也问不出多有价值的线索。

所以没必要。

他们想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得死。

……

……

荒废的拆迁区。

夜风从远处吹来，携裹着爆炸后的烟火气飘向远方。

傅空知站在夜色里，拿手机通知其他人过来，不管郯鹿能不能抓住0101，今天她都别想跑。

“嗡——”

手机震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傅空知停下踱步的步伐，摸出手机，低头去看。

[明格：郯鹿死了。]

屏幕里只有四个字。

傅空知脸色却是微微一变。

这么快就死了……

郯鹿除了不好控制，让他干活总会得到一点血腥赠品，和时不时惹点麻烦外，他是一把很好用的刀。

有时候真巴不得他死了得了，免得自己再去擦屁股，然而现在真死了……

傅空知心里突然也有些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