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些叛军终于砍累了，发泄完了，这才想起了在一旁还没死的柳正。

为首的一名军官，用佩刀抵着柳正的下巴，将他的头从地面上稍稍带了起来。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怎么？你不服气？想杀我？我呸！”那军官嗤笑着，朝着柳正吐了一口痰。

“瞧你那吓破了胆的样子，就算我给你这个机会，可你敢杀我吗？就这你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纨绔子弟，怕不是连刀都拿不起来，哈哈哈哈！”

“好小子，你这眼神够狠毒，我喜欢。这样吧，只要你跪着爬过这里，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那军官稍稍岔开了腿，指了指自己的裆下。

“爬过去，活，不爬，就死，你怎么选？”

那军官低沉的声音就像是地狱里催命的恶魔，一步一步将柳正心中所有的矜持和骄傲揉碎，此时的他不再是大五行宗那高高在上受万人敬仰的弟子，而是此时此刻城中富商那为了苟活不择手段的儿子。

看在架在自己脖子间那把沾有自己全族鲜血的刀，他害怕了。

他看了一眼那个小洞，缓缓支起因恐惧而在不断颤抖的身子，颤颤巍巍爬了过去。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洞而已吗？他爬。

一步一步，他终于爬到了那军官的胯下，平日里就两步的距离，他愣是爬了半炷香的时间，他能听到周遭辱骂嘲笑讥讽的声音，但他不在乎，他只想活命，对死亡的恐惧已经压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爬过这个洞，你就自由了！

就当他准备爬过去时，周围突然冲出了两个士兵，一把将他摁在地上，掰开了他的嘴，然后，在一片哄笑声中，他看见那个军官缓缓脱下了他的裤子。

外界。

“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你了！杀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