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晋王身边的无名之辈,现在又变成她的义兄了。
看来是一早就找好了托词。
林之语在心里暗自腹诽。
林危背上则是被周霆琛的话给惊出了一身汗。
自己是林之语的亲哥哥,他这么说,岂不是和自己变成了结拜兄弟?
看这个意思,是要拉拢自己啊。
郑子言上下打量了面前的人一眼,语气有些不屑:“这就是引得兄弟相残的晋王妃?我看,也不过如此。”
林之语的脸色一沉。
这个态度转变得未免也太快了一点。
自己好歹也是西戎的皇帝钦点的使臣,结果他倒好,连个招呼都不打,上来就说这样的话。
这不是膈应人吗?
林之语忍了忍,扯出笑来:“我此番前来,代表着大秦的诚意,也代表两国的友谊。
三皇子看上去,是个聪明人,都说谣言止于智者,殿下,可不要被宵小之辈牵着鼻子走。”
“王妃倒是伶牙俐齿得很。”
郑子言也报以一个戏谑的微笑。
“既然如此,还是不要耽误时间,请殿下引路。”林之语颔首。
“这不巧了,今日不知怎么回事,马厩里的马匹都病倒了,只能委屈使臣,步行进宫。”
步行进宫?
众人看了一眼长得望不到头的青石板路,在心里直骂娘。
这是赤裸裸的为难啊。
他们的马车是木制的,一路走来,磨损严重,这才需要西戎提供方便。
要是说之前那句话,是郑子言自己个人的偏见,那现在看来,说不定是皇上的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