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拔出剑来,架在余爷的脖子上:“说,你是受谁的指使?”
剑刃抵着余爷的喉咙,可他还是那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脖子一扭,就要探头去倒茶。
这人,当真是一点也不怕死?
剑影怕还没问出个什么来,人就莫名其妙地死了,不得不把剑往回拉一点。
“是我。”余爷美美倒茶,喝茶,抽空应了一句。
“不过,没人指使我,是我自己愿意。”
这人就是所谓的幕后主使?
林之语也不干站,往旁边一坐。
环顾四周,这屋子里面的陈设平平无奇,伸出指头往桌下一抹,一点灰也没有。
是个爱干净的人呢。
“你是为了段玉匠肚子里的东西而来。”林之语语气笃定,“为什么?你是谁?”
余爷呵呵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头,把剑影横在自己面前的剑往旁边推去。
“我就是一个县衙里的小小仵作,能是谁?
我欠了别人一个人情,要帮他把东西搬出去,至于是什么,我没兴趣知道。”
“段玉匠,不是你杀的?”
“说了我只是一个仵作。”余爷面上显现出不耐烦来,“仵作的工作,是验尸,不是杀人!”
这人的架子未免有些太大!
剑影最是看不惯这样装腔作势的恶人,把剑往前一伸,抵住了余爷的喉咙。
“剑影!”
林之语一声喝,制止了剑影的动作。
“走了。”
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