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呢?
她说不出。
吴千山道:“你这样的姑娘,该是深闺里的玫瑰,要是有人欺负你,可以尽情张开身上的刺扎死他。
而不是因为一个畜生,死在无人知晓的郊外。”
他什么都知道!
细细密密的阵痛吞噬她,撕扯她,勉力拼合起来的表面碎裂一地。
所以他会第二次出现在她面前;
所以他会送她一把尚未开刃的匕首;
所以他会借她一处容身之所。
天地不容我,他却反问一句老天:凭什么不容?
凭什么?
吴千山把破碎的她一块块捡起来,拼合成一个新的秦潇。
所以秦潇逃了,更准确的说,是和吴千山私奔。
在那个月华如练的夜晚。
江生已经随大军出发,他们二人隐居乡野,过了半年的快活日子。
“他很会讲故事,肚子里的墨水一箩筐,怎么也听不腻。”
秦潇眼底掀起回忆的波涛,“我就问他,人也不差,肚子也有墨水,为什么初见的时候,说自己没人要?”
“就是想让你心疼心疼我。”吴千山十分不要脸,“我要不说那句话,你能记住我?”
秦潇浅浅笑开。
一切终止于大军班师回朝。
江生被封大将军的消息传到京城,秦母开始心慌了。
即使之前江生封了消息,她还是有所耳闻。
女儿跑了,她是知情人。
现在江生是大将军了,如果知道实情,会不会因为她教女无方而报复?
权势面前,他们只是蝼蚁。
她找到秦潇的藏身之处,带着自己的姘头,把吴千山打了个半死。
“你也是个捡破鞋的,和自己公公乱伦的女人,你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