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江的,我数三二一,坐正,手放腿上。
不不不,不是我的腿,你自己的腿!”
沈常年走进来的时候,只觉眼前飞来一个黑色的东西,习惯性地伸手一接,原来是个酒壶。
一身酒气的谢知,跟练兵一样,在练江知轻。
见到他来,不耐烦到了极点。
“沈常年,你哄骗她一两句不行?”
沈常年看了一眼坐得笔直的江知轻,脑子嗡地一声炸了。
这江大小姐,怎么喝得这么多?
谢知:“还有,另外两个呢?我已经给京城写信了,在大秦来人之前,万万不能让她们乱跑。”
“将军,她们不是在床上歇息?”
沈常年往里屋一指。
在床上睡觉?
谢知眉心一跳,直觉不好。
那个赵三妹,他是知道的。
外面这么大的动静,要是把她吵醒,必然已经拎着那把可怕的大刀出来了。
而现在……未免有些太过安静!
谢知唰地一下站起来,就要往里屋去的时候,衣袖被人扯住。
江知轻:“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当一个侠客吗?给我坐好了!”
谢知明白和一个醉鬼讲不清道理,把自己的袖子扯出来。
“不行,你不能进去!”
哪里知道,江知轻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沈常年瞪大眼睛,上前拉开不是,干看着也不是。
谢小将军长这么大,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一上来就整这么大的吗?
谢知的耳朵,一下红了:“你这……给我松开。”
最后那两个字,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气势。
江知轻:“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