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澄心中一惊,这盾牌上的剑气差点要了自己的命,难道说是因为自己有异族血统吗?
像是看出了夜澄的疑虑,沐岩接着说:“这面盾牌已经严重损坏,早已失去了对异族的杀伤性,最多就是用异族的力量无法驱动而已。真正对你造成伤害的,来自于盾牌上的那处剑痕。说来也怪,我刚把盾牌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它就碎裂了。似乎这么多年支撑它完整的,是上面的剑气。”
“天哪,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剑气还能有这么强的威力,怎么做到的?”
“据我所知,人族七位尊王中,只有一人是使用剑为武器的。而这位尊王我早年有幸在京畿朝拜过,见识了他的剑,是种温文尔雅的仁王之气,与这种剑气并不相符。”
“那难道是别的高手吗?可这股剑气威力如此刚猛霸道,不像是王者之下的人能斩出的。”夜澄有亲身体会。
“不是王者之下,而是,王者之上。”沐岩此语一处,一时间兄弟两人都惊骇地说不出话,是无极大帝——三域内共尊的帝王!虽然已经近千年没有这位王者的消息了,可他统御三域的威严从未有人敢挑战。
“自从无极纪元伊始,他的制衡之术就遍及三域内的每一寸土地上。而人族的禁器则严重挑战了大帝的底线,他销毁了绝大部分禁器,那面盾牌就是那时被他损毁的。大帝还颁布法令,胆敢私藏禁器者都要问斩,就在即将到来的十年一度的‘衍天大会’上。即便他本人已经几百年没有现世了,这条法令还是没人敢违背。”
白羽恍然大悟:“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藏有禁器的事情被人知道了,所以才这么紧张是吗?”
“别打岔,让我讲完!”沐岩摸摸胡须,才发现都被白羽揪光了,只能又把手放下:“这衍天大会在明年六月举办,将会整整持续半年。而大会大的准备工作从今年下半年开始,一直到来年的六月,永平城上上下下都会全力张罗这件事。到时候也会有其他种族的青年才俊进入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