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欢果断去玄关拿了手套,飞快跑到院子里。
她在雪上写字,画画,还做了一个小雪人。
玩儿的不亦乐乎时,一个雪球‘砰’的,在她头顶炸开。
小雪沫澎了一身,落在她脖子里,凉得她打寒颤,“二哥!”
“这么玩儿没意思。”陆聿柏站在雪地里,手里还团着一个雪球,能有席欢脸那么大。
席欢立刻丢下手里的小雪人,落荒而逃,身上腿上,屁股上,陆聿柏砸过来的雪球百发百中。
她气坏了,冒着被他砸的风险,弯腰抓了一把雪反击,但戴着手套不方便,干脆把手套摘了。
她的雪球远不如陆聿柏团的大,丢也丢不中,陆聿柏就站在那儿不动,微微歪下身体轻而易举就躲过去了。
“游戏结束。”陆聿柏见她又要团雪球,走过去将蹲在雪地里的她捞起来,把她手上的雪清理掉。
她的手已经通红,湿哒哒的,冻得没了知觉,“凭什么?你打我那么多下。”
陆聿柏宽厚的大掌握住她的手,“你团再多,也打不中,白挨冻。”
他手也凉,但比起席欢的好多了,捂了一会儿不见暖,他干脆解开外套拉链,将她的手放在胸口。
隔着一层衣服,冷意直袭胸口,陆聿柏眉头拢起,却什么也没说。
席欢眉梢轻佻,勾住他睡衣扣子的缝隙,手指头碰了下他胸口。
“不许胡闹。”陆聿柏双手箍在她腰上,圈着她,确实暖和。
她又菜又爱玩儿,喜欢雪但极怕冷,手上暖和些,赖在他怀里不愿动了。
两人站在院子中央,抱在一起。
柳婧娅的车在柏庄门口停下,透过黑色的栅栏看见这一幕,迅速将墨镜摘掉,落下车窗仔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