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欢汗涔涔的,仪器在小腹上滑动,她心提到嗓子眼,“医生,你认识温南音吗?”
“认识啊。”做彩超的医生笑道,“你跟南音是朋友啊?”
“嗯,可好的朋友。”席欢抱着侥幸心理,“那南音有跟您说过我的状况吗?”
医生手上的动作没停,笑了笑说,“你放心,南音的朋友,我肯定里里外外给你彻查。”
席欢心里的希望之火破灭。
昨儿温南音说她尽量打点,后来就没了下文,也不知这医生到底有没有被打点过。
五分钟后,她拿着彩超单出来,诊断结果上写着:暂未发现异常。
陆聿柏跟在她后面,又去找了妇科医生,医生看了一眼让她三天后再来,就叫诊下一个病人了。
随后,她跟在陆聿柏身后走出医院。
一定是温南音打点好了,她上了陆聿柏的车,偷偷给温南音发消息,表达谢意。
这意思是,能躲过这一劫是还没到出问题的时候。
席欢的心情起起伏伏,后背都汗涔涔的。
她今天安静得出奇,是因为心虚,害怕。
刚把手机收起来,放在膝盖上的手蓦地被男人温热干燥的大掌握住,她下意识地缩回来。
“你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陆聿柏早就发现她情绪不对劲了。
她看似平静沉默的表面下,指不定是多么震耳欲聋地沸腾。
“我在想等会儿给你们弄什么吃的。”席欢怕露馅,不接他的话,“你公司是不是没做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