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陆聿柏薄唇轻启,“嫁给我,委屈她了?”
“人家要嫁的不是你,可不委屈嘛。”江纪琛已经打心眼里把席欢跟莫家死死绑定,“不过你也别放在心上,反正你也是应付,她不给你生孩子也如你的意,不然将来她留个孩子给你人跑了,你可就被笑话大了。”
他越说,陆聿柏的脸色越沉。
说到兴头上,江纪琛又端了一杯酒,没等送到嘴边就被拦下。
“管住嘴。”陆聿柏提醒他。
江纪琛忙把酒放下,做了个封嘴的动作,“事情关乎着你的颜面,我绝不泄露,你刚刚是说她闹脾气,跑了?”
“跑不远,迟早会回来。”陆聿柏语气笃定,这会儿心头扎着的刺与江纪琛口中的‘莫家’有直接关系。
他闷头又喝了两杯酒,瞳仁愈发黑沉。
——
林佑隽开的是总统套房,房间内设备齐全,进入房间不到十分钟,席欢全身就暖过来了。
但头重脚轻的感觉接踵而至,发烧感冒的前兆,她找前台要了感冒冲剂喝了,却依旧浑浑噩噩的,无法静心思考。
穿着单薄的衬衫在京北的寒冬夜晚走了那么久,一杯感冒冲剂完全起不到作用。
后半夜她就开始发烧,又给前台打电话要退烧药。
吃完药缩在被子里,直至天亮,憋出来一身汗,嗓子疼得像要裂开。
一早服务员来敲她的门,知道她一个人住,半夜要了退烧药,关心她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