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新来的,不太知道四年前发生过什么大事,只觉得小姐有些多愁善感,沉默寡言。
到了地方后。
许肆正靠着椅背浅眠,听见司机轻轻的喊了一声小姐,她才慢悠悠的掀开眼皮,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个宽阔的停车场,侍者挂着标准的微笑站在一旁,询问是否有邀请函。
许肆从包里夹出那封烫金包边黑色的卡片递给他,他看了眼,就弯腰低头笑着说:
“许女士,请下车跟我来吧。”
许肆垂眼,慢条斯理的拿起手包,嗓音轻飘,“我的人能一起带进去吗?”
“抱歉。”侍者摇头,“只允许持有邀请函的人进入,在场内有什么需求,我们都会为您解决,尽力保证您的安全。”
这条规矩也没变。
许肆点了点头,瞥了眼他手背的鬼面纹身,不声不响的下车,跟着侍者穿梭在拱门与长廊之间,脸庞被灯光衬的雪白,身体纤细瘦长,亭亭玉立,迈出的步伐有种柔软婀娜的感觉,但气质却一点不柔弱,让人觉得她孤冷清傲,很难以接近。
每走一步,黑色的裙摆就随之荡漾一寸。
所到之处都留有雪松的微香。风一吹,消散殆尽,谁也无法留住。
到了海滩上。
繁华之夜。
似锦盛会,纸醉金迷,璀璨的灯光恍若白日,挑高的台面将细沙完全掩盖,每一个侍者都戴着白色的手套,用特殊的尖口器皿,为在场的宾客添置美酒。
很多眼熟的豪门代表人坐在沙发上,觥筹交错相谈正欢。
有人看见了许肆,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