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也就当这是个客套话。
还是认错人版本的。
听说裴枕了,她确实打算去看看。
送走医生后。
许肆就打算再次走向通往顶层的电梯。
她穿着真丝白裙,看上去很安静,眼神跟霜降过似的,很符合这个年代大家对白花美人的认知。
只不过一双桃花眼角上挑,又没有那种纯白无邪感,反而有点妩媚。
佣人还在那里守着,石柱一般一动不动,“大嫂,不能进,这是命令。”
许肆皱眉,目光雪亮,脚步不停,还是一步一步走进电梯里。
“别拦我,这种话,让非衣来跟我说。”
她不好说话的时候,当真是傲气极了,看起来就是一副难啃的硬骨头,脚底生风,长腿一伸,推开他们走进电梯间里,眼睛闪亮亮的,就是赌没人会真的拦她。
佣人都有配枪,一米八几的大个头,到底是没敢真去碰她。
三合社的人很少去传言什么,但多少还是听说过这件秘事,老大身边肯定有一个特别凶狠且爱吃醋的嫂子,所以身边一直没有女人的踪迹。
眼睁睁的看着电梯扶摇直上,直登顶层。
许肆捋了捋浓密的发尾,微微仰头,细碎的光想她眼底跳跃,心脏难免有些发软,她好像赌对了。
在不可违抗的命令里——她是例外。
只是越靠近走廊尽头的房间。
她越觉得危险。
与上次来的感觉不一样,死寂的像一座坟冢地宫。
感觉到有人在注视。
许肆停下脚步,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