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咬唇,再忍。
不断提醒自己。
这是她大外甥。
冷静。
不能像酒后乱性的畜生。
伸手勾下外套,她穿着黑裙将双脚没入水里,清凉的触感解不开欲望。
她再次看向男人。
那眼神像极了野狼,在看一块图谋已久的可口点心。
这种情况下,裴枕倒是没有强迫,强迫来的没意思,他为许肆做完这一切,看着许肆涨红如滴血的脸,咬了咬口腔唇侧,就准备离开去打电话喊医生。
下一秒。
巨大的水花声音响起。
有一双柔软又湿润的手拉住了他。
揪着他的衣领,趁着他最虚弱的时候,脚步沉沉的将他扯到巨床上,细嫩的指尖扯开了他的衣服。
裴枕眼神迷茫失控了一瞬,抓住了那双不太安分的手,嗓音低哑的厉害:
“许肆,你……”
四目相对。
她的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蛊惑人心,红唇和明眸都湿润色气,声音软的像水流,轻声细语的:
“我其实能忍,你是谁,我看得很明白,我也不想当这个畜生,你别动,把脸转开。”
可说是这样说。
她的手指还在攀扯那身质感完美的白色衣料。
裴枕深吸一口气,侧过脸去,白净修长的指尖勾着自己的衣服,死死扯住,眼尾因为忍耐药效与许肆的引诱,而泛红。
许肆顿了下,轻笑出声:“怎么办,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自己在欺负你。”
他空灵寂寥的嗓音传来:“许肆,从我身上下来。”
求而不得,身体感觉被凌迟了。
许肆声音本来就清脆,现在变得有些低吟:“见鬼,你现在这个样子,配上你的脸,分明在勾引我,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