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托着下巴,“你好好休息,等着我去温家,我肯定替你。”
可温娇娇却摇了摇头,“我要自己。”
谁都没把砍人的事情当真。
温娇娇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明天是我外公的葬礼,我会出院,把录音笔的警察一起带回去,让我二弟再讲一遍毒害外公的事情,间接性证据我已经让人找到了,他只要敢说,那这件事情就能定性,我就敢把他送到监狱,花钱都得砸到他牢底坐穿,家产一定得是我的。”
豪门继承人都接受过针对性教育。
对于抢家产的野心不会太避讳,这不是丢人的事情,反而抢不到家产的才是最丢人的。
除非某个继承人能自立门户,做大做强。
否则都会成为大众眼中的唏嘘笑话。
许肆眨了眨眼睛,看着她重新恢复了精神,失声笑道:“好,我等着看。”
温娇娇细眉弯弯,“但是我三弟有点难搞喔,阿肆,你在港岛待多久?不会走了吧?你帮帮我。”
许肆理所当然的点头,指尖点了点温娇娇饱满的额头:“当然,我帮你,以前就答应过你的,我会看着你,成为温家话事人。”
两人的友谊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培养起来的,浓厚的像一层层不断叠加的奶油点心,不可分割,她们互相约定过,要看着对方站的更高,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