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指尖一顿,惊讶的抬眼打量了对方一眼,爽快分享了一个故事。
“路过这株木绣球树的时候,这朵花正好掉下来了,就掉在我面前,完整的,还很新鲜,感觉是树送了我一朵花,所以就带着进来给它浇浇水。”
“哈哈哈哈,你也喜欢花?”
“有点了解,家里正好养有几颗木绣球,我母亲种的。”
“这品种很难找的哦。”
“是很难找,所以才家里只有几棵。”
喜好相似,有话题可聊,许肆说的故事也很有意思,最重要的是,她说她有同样的树。
陈总忍不住搓了搓手,举杯问:“我叫陈唐,可不可以交个朋友?有空了,能不能去你家欣赏一下木绣球,先说好,我不是耍流氓啊,我今天一整晚都在透过窗户看这棵树,说实话,是真喜欢。”
“没问题。”许肆拿起伏特加,喝了半杯,眼中似笑非笑,不卑不亢地说:“陈总,幸会,我叫许肆。”
……
一整晚。
许肆对着酒量极好的陈唐灌酒,自己喝的也实在,无论咽下去多少,总能保持着清醒,双眼晴明。
她那双眼睛潋滟得动人。
加上商人独特的口才天赋,言语之间,让人信任,让人喜欢,就是不会让人滋生色欲。
没一会儿,互相的称呼就从陈总许总,变成了老陈许姐。
乱了辈分。
但喝蒙了,没人在乎这一点。
直到宴会快散场了。
许肆成功留下陈唐的名片,并且强撑着醉意,得到可以让人去看地皮的承诺后,才放心离开。
……
喝的有点多,安适不知道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