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江月趁着尤金花不注意,喊了一声要去山上砍柴,就跑了。
尤金花拦都拦不住,跑出家门时,江月已经不见踪影。
她啐了一口,等人来下了聘礼,今晚就把那小贱人关在房里。看她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江月一口气跑到了镇上,气喘吁吁。看来每天上山下山跑里跑外的,效果不错,体力都跟上来了。
她花了两百文钱,买了最便宜的一身粗布衣裳。还花了二十文,买了双大鞋。
她来不及好好吃口饭,就又冲回村里。
这长跑,真的要人命啊。
她的脚都颤抖了,快要呼吸不上来。
要不是村里没有这么高的男人,她今天都不用这么赶。
江家村的男人大多长得瘦小,燕姑家里的几个男人都是一米六五左右,借不了衣服。
到了山脚下,她终于能慢慢悠悠地走。
她顺着昨天的脚印,去找那个小山洞。
没什么声音,他会不会已经走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她昨天的话。
走进洞里,他就静静地坐在原地,抬头看她。
江月的心头仿佛被撞了一下,明明是个酷哥,看起来却好乖。
她不禁露出笑容,摸了摸他的头发,异常的柔软。
他好似很喜欢被摸头,歪着头,轻轻地往她掌心蹭。
江月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给他捋顺,拿出一根布绳,给他扎了个马尾。
眼神往旁边看,包子馒头都吃光了,地上还有鸡的碎骨头,不多,沾着鲜红的血渍。
江月双手轻抬起他的下巴,示意他张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