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快步走回了家,关上门。
明明江年也不会说话,可她总觉得身边太安静了。
可,院里骡子在叫,兔子野鸡在啃草,一切都跟以往没什么不同。
她走过去,往兔笼里看,那只大肚子的兔子窝在角落,很应激,不许人碰。那只公兔子也很暴躁,眼神凶狠,朝她竖起耳朵。
“放心吧,我不碰你们。”
至少,在小兔子还小的时候不碰。
兔子的繁殖能力就是强,没多久这两只成年兔子也即将要做父母了。之前那对已经生了的,被她暂时分开隔离几天,频繁生育不好。
她垂下眼眸,给几只换了水,然后坐在门槛上,抬头看山。他现在,应该已经回到属于自己的地盘了。
江月过了二十几年孤儿院的生活,如今,只是再回到那样的状态而已。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干活,偶尔对着墙壁自言自语。
这两天的天气好,江月把在山上收的野兔野鸡给抹上调料,在胸口处钻了一个洞,再用蓖麻绳将它们给挂起来。
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天天让家里那几只看他们的同胞被主人“鞭尸”,尸体还被刷得香喷喷的挂在院子里。
她从早到晚地在空间里锄地种地,把两亩地都种上了稻子小麦,自觉过了好久,可实际上只过了两天时间。
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过度疲累,让她忽略了硬邦邦的床板真的睡得很不舒服。
半夜,院里似乎有落地声,可山风呼啸,夹杂着树木的摇晃声,有些听不太清。
江月有些警觉,睁开眼,从床上坐起,快速拿出刀来,对着这个不请自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