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崽,该喝药了~”
她端着碗褐色的汤药,递到江年嘴边,笑得像潘金莲似的。
“苦!”
“不苦!你喝了我给你吃糖。”
好吧,江年皱着眉头,捏着鼻子,一口把药喝了,然后伸出舌头。
江月塞给他一块饴糖
说起来,这会儿的饴糖也真的是又粗糙又贵,半斤20文钱,都够买两颗白菜了。
晚上,江月进空间里开始摘菜。她一种菜种了三分地,不多不少吧,打算每天只卖一种菜,好算钱。
她先拔了上海青,拔够一担就行。
这菜容易处理,也不用洗,就把根上的泥土给拍干净就好。
她看着绿泱泱的稻苗,再过一个月就要收割了,可江年进不了她的空间,只能自己干苦力活。
唉,当一家之主可真不容易。
次日,她给两人都换上旧衣服,再套上蓑衣。
走街串巷去卖菜。
下着大雨,他们戴着草帽,脚下步履匆匆,也没人会注意他们长什么样。
两人没带骡车,走到一个死角,再把菜拿出来。
江年挑着担子,她就负责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