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几人一听,吓坏了,怎么忍心自己孩子饿死。
村长叹口气,“都是人生爹娘养的,我不知道心疼吗?可你们想没想过,你们有爹娘,你娘家嫂嫂弟媳有没有爹娘啊?你们带回家,她们又带回家,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们家能养多少?老大老三的血又够多少人吸的?”
“你们问问,老大老三在山上听狼嚎的时候怕不怕?!”
这话重重地打在众人的心上。
老三媳妇王氏抱住自己男人,哭出声来。
是她一时得意忘形了,自家还有存粮,饿不着,就忘了这都是男人拿命搏回来的,上次回来受的伤还没好,被娘家人一哭,就心软想要借粮食。
可这粮食谁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
老大跟老三的眼眶也红了,两个大男人在满是危险的深山,一不留神命就要没了,怎么会不怕?
村长家一时之间哭声此起彼伏,搞得要来闹事的人家都推不开门,面面相觑,难道村长家其实也没他们想的那么富裕?
乡下过得艰难,城里的日子也不好过。
到了煮饭的时间,家家户户都冒出浓烟,一声声咳嗽传出来,这都是湿柴禾烧的。可别嫌弃这湿柴禾,费点力也能点燃。这还是各家好不容易抢到的。
江月带着江年,每天一担青菜,卖完了上海青卖大白菜,卖完了大白菜卖水萝卜,全是这城里能找的着的菜,比其他人卖的菜又新鲜又好吃还很大,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引人注意的地方。
前三天平均菜价是10文钱,第四第五天涨到了12文钱,到了第八天,涨到了16文钱。江月始终保持在比均价少1文钱的状态,每天的菜还很抢手。
只不过客人从普通百姓变成稍微有点钱的普通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