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络腮胡迫不及待地问,他是个武痴,上过战场。
若不是因家里老娘生病,他暂时退了下来,现在应该还在战场杀敌。
江月似笑非笑,“这与此案无关吧?”
张知府皱眉,觉得他们是个硬茬子,好似天不怕地不怕,胆子也大。
也是,要是胆子不大,单是汪家跟方家两案就能把他们吓死了,还能掺和进去,还敢跟大人讨价还价?
他可是听说在流民进城那日,江家还帮着街坊邻居杀流民了,杀的还不止两个。
身手好、胆子大、不受管控,令人头疼,可他现在没时间管这些,他道,“这把刀是重要物证,我们需把它带走。”
江年情绪上来了,他转头,很认真地对江月说,“早知道我们就不救人了!”
江月摸摸他的头,“没关系,下次就不救了。”
张知府深吸一口气,让络腮胡拿来几把刀,说是作为补偿。
可江年一把都看不上。刀片又薄又脆,还生锈。
最后江月两人做完“笔录”,两手空空地就回了家。随便官府搜查或者监视,他们坦坦荡荡,倒是消了张知府的疑虑。
回到家,江月煮了好多个蛋才让江年气消。
这件案子不管如何被百姓议论纷纷,方家与伍家都闭紧牙关,不往外透露一句话。
江月早有准备,这案子不可能见光审理。
城里必定有人跟流民里通外合,这是上次就能察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