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江月心中,10个饼子跟一条人命是划分等号的。
不过伙计的态度像是不愁客人的样子。
也是,这个小镇处处透着诡异,除了这里,相信其他客人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有棚子可以放骡车吗?”
伙计歪头看了一眼门外的骡车,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了两人,似乎眼睛比刚刚睁大了点。
“有,可以牵到后院。不过不帮喂骡子也不帮保管行李。”
江月:这服务态度,要在现代保准给他打上10个差评!
可她还是点头了,从车上掏出5升豆子交了房费。
伙计让他们把骡车牵到后院,自己找位置拴好。
江月眼睁睁看着他把豆子塞进账台柜子底下,走出去挂了一个客满的牌子,砰的一声关好门,然后就继续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是装的,听呼吸声真能听出来睡熟了的那种。
看来刚刚跟他们说话时的状态都是强撑着。
江月两人把骡车带到后院,见到了他们之前跟着的那驾车。想来应该也是只能在这里入住了。
江年给骡子喂食,她晃动着手上生锈的钥匙。这是那伙计给他们的,让他们自己去找三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