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石头说他觉得是有钱人,就是脾气臭得很,这才想着今天把他们给弄了。”
“头儿,这里血渍往地窖里去了!”
几人掀开地窖门,一股热气扑上来,石头跟老黑倒在干涸的血泊里,已经死不瞑目。
几人咒骂起来。
领头人抓着老伍,盯着他,“是什么客人?”
“一男一女,长得高,挺年轻的!”
“是不是带有一驾骡车?”
“骡车被我们给弄散了,但是有骡子。”老伍往院子角落看去,“不对!我们那儿有个车厢不见了!”
领头人咬着牙,带上兄弟们往回赶。
这边江月还在跟江年吐槽,“那人见到我们都不怀疑的吗?”
她说的是老伍。两车相遇时,江月还看了他一眼。可他呲牙咧嘴的,不知道在傻笑什么。
江年也笑,“就是个没有头脑只会闷头做事的蠢货。”
两人驾车到了岔路口时,又想骂娘了。她还奇怪那几人明明就想强迫他们进城,后来怎么这么爽快地就放手了。
原来是他们把另一条路的路口给堵住了,长长一段路上全是石头。
江月简直要被气笑了,脾气上头,她就不信邪。压了她一次,还能再压一次?
她把骡子跟车收进空间,然后两人手牵手,从干裂的田地里走过去了......
那些官差快马加鞭又赶回兆阳城,问门口守卫,“今日有没有一男一女驾着骡车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