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有长得很高的一对小夫妇来过吗?驾着骡车的。”
“脸上戴着奇怪的黑色面罩?”在一众流民中,奉天城的守卫对他们俩印象还挺深。
主要是这面罩与众不同,似布非布,颜色比墨水还黑。挡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淡漠的眼睛,还挺渗人。
暂且不说那高大的男子,就连那女子都与他差不多高。若是不说话,他都认不出来是女子。
王二咬着牙,“对,就是他们。进城了?现在在哪儿?”
那守卫见几人面上恼怒,想来应当是有仇,怕惹事,便赶紧带着他们去找人。
“跟其他流民住在一起。”
开了门,几人大步流星冲进江月两人所住的屋子里,结果里头空空荡荡,什么东西都没留下。
流民们躲在屋里,透过门缝偷看,不敢吱声。
“人呢?”
守卫紧张,跑到隔壁屋,把里面的流民拉出来,吼道,“这屋里的人呢?”
“不、不知道啊大人!”
被问话的几人战战兢兢,是真不知道那俩人去了哪里。
昨晚被江年伤了的男人跳出来,狠狠地告状,“他们俩人在巳时初就带着骡车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赶紧把他俩抓起来,狠狠地罚一顿,弥补上他失去的血和面子!娘的!没药,只能硬撑着。手疼了半宿,睡都睡不着,又不敢嗷嗷叫。
王二喘着粗气,猛捶了下屋门,破旧的门板当即开裂。
他原本也不太在意这俩人,可一而再再而三,现在却是有种被当猴耍的感觉。
守卫看看天色,硬着头皮问,“那今日的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