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从身后抱住她,蹭蹭她的脸,呼吸缠绕在耳边,不似刚刚的冷漠,语气温柔,“月月,我们继续做衣服吗?”
天气有变冷的趋势,江月要多备几件棉衣。
“好啊。”
阿花护着那根火棍,回到自家山洞,点燃了潮湿的火堆。
“阿花,他们那边......”另一个婶子努努嘴,示意隔壁的小山洞。
“咳咳——”潮湿的柴禾好不容易点着,升起来浓烟滚滚,阿花忍不住咳了几声,然后说,“那边咋了?”
“你进洞了吗?见着什么了?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阿花摇头,想到那个年轻男子的双眼,心里就发颤,“我就站在洞口,没进去,不过没见着他们有什么行李。”
“啊?一点行李都没有?”
“那天他们上山来时,你不是见到了吗?除了两把刀,身上什么也没背着。”
“那怎么连着十天都不出山洞找吃的?换作我们早饿死了!”
她摸摸自己手腕上突起的骨头,脸上也只剩一层皮。那俩人的脸色可比他们要好得多,身上也有肉,明显日子过得好。可这粮食都藏衣服里了?
阿花也纳闷,但她确实除了地上有条褥子外,没看到其他的行李了。不止人长得好,连那头骡子都长得很健壮。
“哎哟,这我哪里知道,总之人家是有本事的,生火都用的蜡烛......”
众人惊呼。
阿花拍了她们一下,歪头探去,还好隔壁的人不在洞口。
她翻了个白眼,“咋呼什么啊,别让人家听见了。有没有东西又咋地?你还想去讨点儿啊?上回那头野猪都进你肚子了还嫌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