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三两口就把饼子给吃完了,补充了体力,深吸一口气,就开始跑起来。
门口的守卫在城门下躲雨,俩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突然一个黑影飘过去,还带着风。
等他们反应过来,拿起胸前的刀,那人已经跑远了。
“这、这是一个人?”
“跑这么快,是人吗?”
“我看像,就是人的背影。”
“这这这......城里是出什么事儿了?”
俩人神情紧绷,面向城内,握紧了手中的刀。
在一霎那,俩人已经做好了新一轮逃难的准备,可怎么等也没等到第二个人出现。
俩人面面相觑,放下警惕,刚刚那人不会是个傻子吧?
江年朝着官道往东不停地跑,边跑边找江月的气味。他每路过一些流民就要停下来搜寻。这似疯子一般的模样,搞得人心惶惶。
白日里就不停地打雷,他路过了一队在树下躲雨,结果被雷劈中的流民。
那对老夫妻抱着焦黑的儿子尸体不松手,哭嚎声传入他的耳朵里。
“我的儿啊!你为什么要到那边去尿,就这样被雷劈了,你让我们怎么办啊!”
“呜呜呜呜......三儿,我们就你一个儿子了,你就这么死了,爹娘可咋活啊?”
江年瞥过去一眼,已经被雷劈得不成人样了。
他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加速前进。
另一边,江月一觉睡了两个时辰,醒来时已过了午时。她把自己捂出了汗,感觉要好受很多。
屋外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