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和自信地说:“无须担忧,退一万步,他日龙江船厂打造出宝船船队,重现永乐时风光,最多不过两万余将士。再看纠察队,一番动作下来,已有六万余武官被裁汰,这节省下来的钱粮,难道还抵不上一支宝船船队?朝廷能养得起那么多武官,没道理养不起一支人数更少的船队。”
李东阳释然了,抓着胡须,释然一笑。
夜色渐浓。
乾清宫中,龙榻之上。
朱厚照几是赤裸地趴着,夏皇后只穿了件红色襕裙遮,双手撩起些许“膏露”,然后放在朱厚照后背之上,推、揉、按、捏、压……
这就是军医院院使张渡舟提出的:
床上的病需要在床上治,男人的病,需要女人来治。
朱厚照总感觉不靠谱,这家伙教的这玩意,怎么感觉像是会所里什么撕啪……
若不是被禁欲了,肯定不正规。
夏皇后很用心,哪怕额头渗出汗水来,依旧不断揉按。
事关子嗣,再辛苦也值得。
沐浴之后睡去。
翌日,无朝会。
朱厚照坐在文华殿,处理奏折。
兵部尚书王廷相匆匆求见,递上一封紧急文书,道:“陛下,江西官军——惨败姚源洞!”
“惨败?”
朱厚照脸色冷了下来,接过内侍转呈来的文书看去,冷笑一声:“好啊,十三万官军,竟被人杀退,损失惨重不说,还被人俘虏了一万三千二百军士!”